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我年岁已二十有七,本应是最好受孕的年纪,孩子却迟迟怀不上。
陛下本就对杜乘风后院虎视眈眈,恨不得将他宠爱的长公主塞到杜乘风床上。
那厌人的长公主也爱打着与我交好的幌子来相府,到杜乘风眼前晃。
着实恼人。
今日那位长公主又是满头花簪子,耀武扬威地来府里。
还提了篮茯苓栗子糕。
我捻起一块茯苓栗子糕囫囵吞了,随意用手背擦去残渣。
长公主李华灵嫌弃地撇了撇嘴,“也不知丞相大人看上你什么,吃没吃相。”
我翘着二郎腿,牛饮千金一两的君山银针,得意洋洋道:
“自然看上我貌美如花,勤俭持家,上能使毒,下能种花,你呢?脑袋空空的长公主。”
她炸毛,“放肆,唐夭夭,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再说了,你一个苗疆长公主还是个纯爱脑呢。”
我笑了,“收拾我?不是不行,但你知道的,我们苗疆女子心眼小,报复心强。
“若你哪天满脸起痘、腹疼不止什么的,别怀疑到我头上。”
我痞里痞气地晃了晃摇椅,把她气得原地跺脚。
不一会儿,李华灵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搬个椅子朝我神秘兮兮道:
“你别以为杜乘风是个好男人,他可在养外室,哼,唐夭夭,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你说说你啊,几年前来我国和亲,不选太子王爷,选个穷小子。
“现在知道了吧,家世低的男子大多都是没教养的,底子里就不可信。”
说罢,李华灵还兴奋地朝我挑了挑眉,眼中全然的幸灾乐祸。
我摊开手,“公主,这招您用了不下十次,挑拨离间对我没用。”
她秀眉一蹙,啧了一声,“这次是真的。”
我闭上眼,无奈地晃动着腕间铃铛镯,“不就是初来京城时,用小蛇吓过你一次,何至于记仇至今。”
自见到李华灵第一眼,我便觉得有趣,她总抬着下巴斜眼看人。
明明是个娇气的女孩,却总想着展***严,殊不知在他人看来就是个纸老虎。
纸老虎被我用蛇吓着后,表面气恼,实际眼底的崇拜掩都掩不住。
故而那次陛下为杜乘风与李华灵赐婚,我并不大担心,我知晓她不屑去抢男人。
果然,赐婚不过第三日,她就扭扭捏捏地来我府里,虽张牙舞爪,却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我。
她心意根本不在杜乘风身上,她第一时间便拒婚了。
见我敷衍她,她急晃我摇椅的把手,声音不自觉放大。
“本公主亲眼所见,前夜他与一女子共游临盼河,还放孔明灯,我远远瞧着以为是你。
“谁知那女子拿起琵琶弹小调,你哪会这般文雅之事呀,那人定然不是你!”
我顿住,心底开始泛起冷意,睁眼定定看着她问,“你还瞧见了什么?”
她见我脸色突变,知道我已经动摇,于是端起架子瞥我一眼,“一粒素肌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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