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吾书生一个,何德何能,让世伯如此盛情款待,这一餐怕要值小民百姓一年之开支吧?吾于心何安?”
“贤侄,汝父有恩于吾,久思报答矣,而不得遂心意。今见汝,区区一桌酒菜又算得了什么?”
说到这里,王厚一看桌面,叫道:“酒菜,酒菜,老夫只看到了菜,酒呢?”
“来了,刚刚温好酒。”门外一个仆役应声答道,端着盛满了酒水的酒壶进来,给三人面前的酒樽,一一斟上酒。
“贤侄,这是吾府自酿的‘兴隆’酒。请尝一口,当不亚于我大明出产的任何一种佳酿美酒。”
王厚举樽相邀,酒香扑面而来,“谢了!”廖南道亦是举樽一饮而尽,只觉酒味纯正,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唇齿生香,醇香浓郁。
“好酒!”廖道南不禁赞叹道。
“那就请贤侄以菜佐酒,开怀畅饮吧。一醉方休吧。”
三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略有醉意王厚对廖道南说道:“贤侄此去赶考,定会如意,不难获取功名。以后只是怕请贤侄一晤都难了。”
“世伯何出此言?来日方长啊!”
听了这话,王厚只是摇头不语。
“廖世兄,吾父非醉话,酒醉心明。”王楚接口道。
“为何?”
“来日方长,汝与吾父子亦是相见无期。除非.....”
“除非什么?”
“廖世兄,别打破沙锅问(纹)到时底了。除非是不存在的。”王厚也是神色黯然。
“王世弟,吾看汝仪表不凡,器宇轩昂,英气过人,亦是成大事者。为何不与吾一样,赴京赶考,以博求功名,建功立业,报效皇上和国家。”
“非不为矣,实不能耳。”
“唉”王厚嘘了一气,岔开了话题,“吾系京师人,远离故土,至今数十载了。先人坟墓尚在北方,想去扫墓祭祀一下,尚不可得!”
“这又是为何呀?京师虽然距此数千里之遥,但是亦非不可及,快马加鞭,不过十数日。世伯为何作难呢?”
王厚欲言又止,“世伯有难言之隐吗?”
王厚喝了一口闷酒,怅然若失。
“世伯不知相信吾不?”
“这还要说吗?”
“那吾有一个请求,不知允否?”
“贤侄请说。”
“吾此去京师一旦考上了进士,就可能入仕为官,亦可能长居京师,如或考不中,也会在京师盘桓数月之久。”
“贤侄,说下去。”
“吾想能否代世伯、世弟尽一下孝,去先人坟墓扫墓祭祀一下?”
王厚、王楚父子倏忽一闪亮,随即眼神就黯淡下去,“贤侄心意吾领了,只是行不通。再说,吾家还有宗亲在京师,扫墓祭祀之事,他们亦会为之的。吾伤感的是自己不能亲去扫墓祭祀先祖,有违人伦孝道。”
这一说,廖道南无计可说了,他不明白的是,一门富贵的王氏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厚竟然背井离乡,颠沛流离到此安家?有家不能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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