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横肉脸一拍桌子怒道:“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老子都赢上几百万了。
那个谁,你上来凑几局。”
我见横肉脸指向我,赶紧摇头道:“我没钱!”
“去尼玛的,这是个什么场子,连个替场的都没有?干不了就给我滚蛋!”
我赶紧求救似地望向狼叔。
狼叔坐在一个摇骰子的台子旁,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几个汉子想过来,狼叔只是摆了摆手,他们就都退了回去。
原来,这种地方,端茶倒水的小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狼叔说得没错,这种地方,从上到下,就没有好人。
我很想保住这份一天收入可能破千的工作,那是一笔我从前卖血也赚不来的巨款。
无奈之下,我只能咬牙答应了下来。
因为,这些东西我都会玩。
小的时候,我爸只要一回来,除了带我胡吃海塞之外,就是教我麻将牌九扑克等各种赌法。
然后他会把刚刚给我的零花钱全都赢了回去。
在我哭的时候,再教我一些小技巧,然后我就笨拙地用这些小技巧把钱再赢回来,他会摸着我的脑袋夸我聪明。
直到被我妈发现,要带着我一起上吊自杀,绳子都套到了我的脖子上,我爸才结束了这种游戏。
不管他是不是好人,至少在我的记忆里,这个爸爸,还不错。
他们打的麻将是很简单的北方麻将。
除了四牌杠之外,什么都不带的,只允许胡边、夹、对。
俗称,干瞪眼,也叫干别胡。
底是一百,看似不多,可是最大的清一色要翻上三十六番,三家输就超过一万块了。
我坐下洗牌码牌,因为紧张,码牌的时候哗啦一下还散了不少,还好没翻牌。
横肉脸又骂了我几声小批崽子。
我赔着笑脸,心中却越来越怒,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穷批的无能狂怒。
当那个横肉脸开始打牌抓牌的时候,我觉得不太对劲了。
他知道底牌,在给自己做清一色。
而我的牌不过是正常的杂牌,胡牌概率最大的,就是小屁胡。
不行,绝不能让他把清一色做成。
一把清一色,我要输三千六百块。
而我手上,只有刚刚收到的三百块小费。
我要端多少茶水,捡多少破烂才能赚到这三千六啊。
我吃了一张美女上家的六条,再配一套副子,打出一张二筒就可以听牌屁胡两番。
而这两步之后,如果没有意外,那么底牌的第四张,就是我要的牌。
横肉脸要配成清一色,至少也要四轮。
我为什么会清楚?
因为在洗牌的时候,我看到啊,所以就记住了啊。
小时候我爸跟我打二人麻将赢我钱的时候,就是这么洗牌的。
还得意地告诉我,这个叫完美牌术。
轮到我抓牌了。
我深吸了口气,心都颤了起来。
因为我要的牌并不在我抓的位置,而是往后数第三张下面那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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