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梁渊手臂绷直,抵在我额头上的枪没挪半寸。
砰……
枪声突然响起,我猛闭眼。
就在我以为头上会多个窟窿的时候,才惊觉枪偏了,打在我身后。
下一瞬,枪重新抵上我额头:“当真不认识陆擎苍?”
“我不想再回答第二遍,二爷也不必问,打死我就好!”
“你以为我舍不得?”他手上用力,还是温热的枪口戳得我额头生疼。
紧跟着,他放了第二枪。
巨疼袭来的瞬间,我呼吸都停滞了。
不在额头,在肩膀。
我连句“二爷”都没喊出口,手就顺着他裤腿下滑,整个人没跪稳,倒了。
火光隐隐绰绰,别的没什么印象,就感觉有人抱起我,耳畔是梁渊的声音。
“我梁渊的女人,轮不到你们怀疑,找不到陆擎苍,八月六号他自会出来!”
***
梁渊替我取了子弹,那一瞬像心脏被掏空。
我浑身难受,旧疾未愈,新伤又来。
千疮百孔的一具肉体,该如何是好?
“你先休息,天亮带你下山。”他把止痛针从我伤口附近的皮肤抽出。
我将头偏向一边,不理他,满腹委屈。
梁渊看穿了我的心思,手盖在我额上,手指抚摸被枪抵过的地方。
“我必须这么做,事关重大,我不伤你,他们就会杀你!”
我眼里立刻蓄满了水:“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枪,枪!子弹没长眼,万一我死了,或者废了……”
“我有分寸!”
我眼泪唰一下下来,不再跟他争辩。
不是不想,是不敢。
“我想睡觉,你出去!”
“不要任性!”他语气严苛几分,但终究在我的眼神中,选择懒得理我。
梁渊起身往外走:“今天信你,但下次有半点妄想,子弹就不是穿你肩膀而已!”
到这时还不忘警告我。
他走后,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止痛药的劲很快过去,疼痛又来。
浑身上下,从肩膀到脚底,万箭穿心。
之后梁渊带我回去了,找了个护士照顾我的伤。
或许是因为这次让我吃了子弹,又或许是想监视我,他腾出很多时间在我旁边守着。
原本我在犹豫,八月六号要不要拖住梁渊,毕竟他出事,对我也没有好处。
但那一子弹让我清醒,他有没有事,他好不好,都无关于我。
他随时能让我丧命。
所以,八月六号那天早晨,我趁梁渊没有回来,洗了半小时的冷水澡。
效果显而易见,身上本就有伤,再加冷水淋身。
我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这天梁渊会忙,但他中午回来看过我一眼,看到我突发高烧,把那个照顾我的护士一通踹在地上跪着。
“二爷,你别骂她,她也不想我发烧。”我忍着难受爬到床沿边抱住他,“凉凉只想让二爷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毫不犹豫分开我缠在他身上的双手,声音凉淡:“我还有事,回来陪你,想要什么,让人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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