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4-01-28 编辑:小编
可就是这样的巧妙的门房设计下,院落里还是丢了鸡。
这不一大早上天蒙蒙亮,爷爷就敲开了殷宇全家的门。
进来便提及不知是不是家里进了贼,最近频频丢鸡。他老人家右手拿着火柴,左手捏着火柴盒,轻轻一擦,点燃了叼在嘴边的没过滤嘴官厅烟,跟父亲合计着今晚怎样解决这贼。
爷爷、父亲各有各的见解。
父亲认为应该是黄鼠狼:“门那边钻不进人,梯子又是放倒的,要说飞檐走壁的功夫,只听过,没人见过,房屋的高低都在三米以上,唯一能有可能让贼顺着下来的地方,就是那颗笔直贴着房墙的椿树,但椿树的最顶端太细,若是人为偷盗,肯定无法攀援。
到最后爷爷也同意了父亲的观点,爷爷说:“还有一个洞,下水道,直通街面上的下水道。”
当下两人谋测晚上行动。
墨染的夜幕在凉风中渐渐由淡变浓,一家人因为村里停电,点起了洋油灯,那罐头瓶子做出来的灯身上,火苗在夜风里飘忽不定,不时冒着缕缕黑烟。
宇全一手拿着热乎乎的葱花大油饼,一手抓着碗里的酸辣土豆丝,含糊不清的跟奶奶说:“什么是黄鼠狼?它为什么吃咱家的鸡,真坏!”
但奶奶说的话却出乎意料:“黄鼠狼饿极了,不来偷吃,它就会饿死的。”
“哼!咱们也不过是吃粮食,它咋不种地吃粮食?”
奶奶···
老人家在他的印象里,总是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或者是动物着想,体谅别人的难处,还总教导一家人向善,乐施。以至于后来的成就更是···
言归正传,一家人葱花饼吃了个痛快。众大人熄灯睡觉。
宇全躺在奶奶的土炕上,左右翻滚,毫无睡意。
“奶奶,爷爷还不回来睡觉啊?”
今晚奶奶出奇的没有搭理他,可能是忙碌一天太累了。
宇全不由自主渐渐的合上了眼睛,正朦胧间,听到了树的哗啦声,惊的宇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却发觉窗台不知何时,早已坐起了奶奶的身影,宇全不敢吱声,三丈多高的椿树,躯干上一阵抖动,但听一声鸡叫,奶奶大叫一声
“狼子进鸡圈了!”
与此同时,西门房里阔步走出来父亲的身影,正好立在了椿树下方。
月色中他手执木棒、手电,朝着鸡窝而去,手电一亮,右手木棒对着鸡窝里一阵猛戳。
只见一个灰毛领带似的小东西,一下子从鸡窝窜了上来,直奔下水道,父亲大喊:“爹,跑出去了,快堵住下水道!”
外墙出来一声大叫:“知道了!”
父亲手电一晃,呵!好家伙,这玩意太精明,竟然在下水道中间停下来了。二话不说,逮起平时奶奶家晾晒衣服的长竹竿子就捅进下水道。
谁知,那黄鼠狼反咬竹竿,一骨碌的窜了出来张牙咧嘴对着父亲的小腿就咬,父亲一抬腿,以为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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