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溟望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赵妈会意立即跟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戚溟已经不在。

回到公司的第三天，戚溟便让她参与了公司的重要会议。

这也是最近公司正在筹备融资的最后一次重要会议，华茗琪的身份是戚溟的妻子，她的加入没有人有二话。

结束完会议，戚溟让她去了趟办公室。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戚溟知道是她，依旧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事情怎么样了？”戚溟问。

她知道他问的是夏伟的事情。

这两天她被公司的大小事情不住的塞，没有时间去接近夏伟。

她的沉默，已经做出了回答。

而戚溟也没有了耐心再继续等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他抬头看着她：“现在给他打电话，约他今晚吃饭。”

电话里，夏伟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戚溟看着她，这样的画面也是预料之中的。

“放你半天假，去收拾好自己。”他又开始投入到自己的事情里。

华茗琪看着他的头顶，曾经这张认真起来让人挪不开视线的侧脸，如今变得无情又冷漠。

“我有一个问题。”她轻声的开口。

声线在监狱里受到过损伤，所以她平时说话的声音都不会太大。

而且对戚溟，她也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强调的语气来变现自己的情绪。

戚溟抬起眼睑，无声的等她说完。

“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你才肯满意？”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像是耗尽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力量。

神经紧绷着，她在紧张。

他看出来了。

他欣赏似的盯着她白皙的脸庞：“我记得我之前就已经回答过你这个问题。”

你应该知道，这不可能。

他永远都不会满意，也从来都没有过要放过她的打算。

哪怕是在监狱里的这三年，他知道她在里面哪里也逃不了，所以他斩断所有人能够探望她的机会，任由她在里面享受暗无天日的日子。

三年，足够挫走她骨子里所有的傲气。

正如他现在所看到的华茗琪，不知道反抗也没有能力反抗，咬紧牙关的唯命是从，只能依附着他存活。

“什么时候？”她又问了一遍，似乎他不回答她就不肯罢休。

戚溟蹙眉，她的坚持让他不快。

没等他回答，华茗琪又开口说：“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痛快的回答。”

“一年，两年，三年，戚溟。”

“如果你觉得满意了，就放我走，哪怕让我再回到监狱都可以。”

戚溟手中的动作一僵。

回到监狱都可以？也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

“呵。”他突然笑了：“华茗琪，你还真是不聪明。”

“我留你，自然就不会再放过你。”

他起身，双手放进口袋里，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走近她，抬手，亲昵似的碰触到她的脸颊：“才做这些你就受不了了？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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