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3-11-14 编辑:小编
还以为这些年棱角都被磨光了,现在倒是学聪明了,知道拐着弯来骂他了。
长大了。
沈厉年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
祝安澜住的老破小,夜里连照路的灯都没有。
阴森森的,还有几分恐怖。
“你就住这儿?”
沈厉年看着眼前墙皮剥落了一大半的老房子,指腹在方向盘上摩挲。
祝安澜解开安带,忍了忍还是在下车前开口。
“沈总向来高贵,自然是住不惯这里的,哪会明白我只求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呢?”
她说完转身要走,被沈厉年叫住。
夜风吹起她鬓边发丝,有几分随性凌乱的美。
“累了,带我上去歇歇脚。”
沈厉年关上车门,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祝安澜想拒绝,可那双幽沉的眼睛叫她想起下陷的沼泽,最终什么也没说,带人上了楼。
老破小有六层,她住在三层,走道是水泥砌成的,破旧的照明灯忽而亮起又一下灭掉,有几分诡异。
锈迹斑驳的防盗门被拉得嘎吱作响,沈厉年不由蹙眉。
祝安澜精准的捕捉到他的神色,“沈总要是不习惯,可......”
“开门。”
沈厉年不算太客气。
祝安澜没再言语,将人带进去。
房子不大,比她从前住的别墅不知小了多少,但收拾的还算整洁。
沙发对面有个矮柜,从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放置了一些酒水。
“能调酒?”
沈厉年从矮柜上收回视线,看向她。
祝安澜顿了顿,点头。
作为调酒师,会所有时候会有多余的酒水要扔掉。
祝安澜不想浪费,就会隔三差五的带一些回来。
她拿出杯子,调了杯干马天尼。
走过去要递给他,却被他不知何时伸出的脚绊了一下。
祝安澜瞳孔微缩,想要借沙发支撑一下,被沈厉年握住了腕骨。
不出所料,她径直倒在了男人身上。
酒杯不稳,酒水倾洒出不少来。
隔得近,祝安澜瞧见沈厉年黑色衬衫的胸口处被浸湿。
晶莹剔透的酒水顺着清凌的锁骨滑落,一路向下。
她一愣,听得沈厉年略带玩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多久没挨过男人了?这么饥渴?”
祝安澜,“......?”
分明是他故意伸脚绊她,现在竟光明正大的倒打一耙。
她眼睫微垂,嗓音平静却带着隐约的刺,“沈总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是一如当年。”
话落,祝安澜起身想走,岂料腕骨处的手劲突然增大。
祝安澜下意识挣扎,却对上沈厉年深不可测的视线,似乎莫名就没了力气。
杯子里的酒水还剩余一点,沈厉年就这么捉着她的手,将杯子递到嘴边。
冰冰凉凉的酒水漫进嘴里,透出杜松子的清香。
倒是适合他。
祝安澜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忽然抽手,“你放开。”
沈厉年轻笑,目光在她脸上摩挲,“伺候得了别人,伺候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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