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萝又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从悦榕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耳钉,细细的碎钻,样式虽然简单,但是很精致,衬的沈萝的耳垂白玉一样漂亮。
悦榕有种想把她耳钉扯下来的冲动。
她本来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眼睛里面也自然容不得沙子,她这样想着,也就当即这样做了,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来,用力的拉扯沈萝耳朵上的碎钻耳钉。
悦榕的动作突然,沈萝完全没有防备,当时只感觉耳垂一阵钻心的痛楚,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子狠狠扎过一样。
“嘶……”
沈萝吃痛的倒吸冷气,鲜红的血液从她被拉扯的皮肤那处流下来,莹白被覆盖,沈萝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耳朵,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现在感觉顺眼多了,悦榕想。
她因为破坏掉了美好事物,心底变态的快感滋生,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完全不能忍受有什么东西夺去她的光芒,尤其是在西城那里占据或大或小的位置。
沈萝好看的眉毛皱的死死的,看怪物一样看着她。
也就是看着她,沈萝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在西城的家里,她只能被嘲讽,被践踏。
一旁的佣人虽然很想替沈萝打抱不平,但是为了自己的工作着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萝的耳朵渗出血来,有些滴在她的衣服上面。
“看什么看?都给我做自己的工作去!”悦榕环视一周,有些不耐烦的命令着还在旁观的佣人们。
“再看的话也让你们试试到底疼不疼!还有,谁要是敢把这件事情告诉西城哥哥,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悦榕的声音有些尖细,佣人们敢怒不敢言,很快一哄而散,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虽然也有人心疼沈萝。心疼那些落在她衣服上的鲜血,但是谁也没有勇气上前,和悦榕这样看起来只是嚣张跋扈,实际上简直心狠手辣的女人对抗。
发现沈萝在看自己,悦榕当即毫不避讳的说道:“你看什么看?土女人,我告诉你,别想着靠着你肚子里面这个野种改变什么了,你只有可能落得比安娜更惨的下场!”
悦榕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得意忘形的宣战:“你们谁都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西城哥哥只能是我的,以前也是,以后也是,别自不量力了!”
沈萝不再看她,眨巴了几下眼睛,睫毛上下忽闪着,若有所思。
不过悦榕没有注意到这些,仍旧在不停强调着这里的女主人只可能是她这种无聊的话题。
“还有事情吗?没有事情我要回卧室了。”
“你!”
悦榕闻言声音瞬间拔高,沈萝懒得和她继续纠缠下去,堪堪重复道:“我得去收拾一下我的伤口,不然到时候让西城看到我衣服上这些血,你我都不好解释,对吧。”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只是陈述一下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