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回来了,方一迈进府门便被周重与周夫人堵住。
“我儿,你当真杀了徐冲夫妇?”
面对周重的质问,周鼎淡然回道:“这不都已经传开了吗?”
“那什么一朝悟道的传言是你放出去的?”但听周重所回,周夫人强做镇定的问道。
“一半一半吧,本来我还想着该怎么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一炮而红呢,没想到这机会来的竟这般快。还有……”
向周夫人说完此话,周鼎又接着向这两口说道;“大元以武为尊,倘若没有实力,周家便只能如昨晚般被一个商贾之家的女儿欺凌欺辱,我既是周家儿,断不会再让我周家重蹈昨夜之耻。”
话落,周鼎丢一枚补气丹入口,吊儿郎当着自这对夫妇身旁走过。
“幼白,给少爷我打桶热水,少爷我要好好洗个澡。”
太平观,大元第一观!
观主道白不仅乃大元念修第一人,更是大元第一人。
此刻,武疏便在此观中。
“你说他能一念控万物?”
但听观内这一位身影缥缈的大元第一人所问,武疏紧忙卑躬屈膝的回道:“是,晚辈与他交手时,亲眼所见。”
“是这样吗?”
道白话落,只见他拂袖一挥,观外林间的所有古树忽然拔地而起。
树起而悬,悬而不落。
并在武疏那极尽骇然的神色下,所有悬在半空的古树忽然剑指太平观。
“是这样吗?”
道白那虚无缥缈的声音又响起了,武疏极力吞咽着吐沫回道:“是,但他所控的是叶。”
“这不重要。”
随着道白这一声话落,那些悬之如剑的古树重归于林间。
这种重归,便仿似方才那极尽骇然的一幕根本便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了,你去吧!”
武疏从太平观里消失了。
等他再次显现之时,他人已是在太平观的山脚下。
方才在上京城里,他便是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消失的,等他站定,他人已站在太平观里。
而现在,他又被道白以这种神乎其技的念术被送出了太平观。
这半日,周府是平静的。
但待得入夜!
一道声音突然以太平观为中心,扩向四面八方。
这声以念传音之声,只向上京城说了两个字。
此二字便是“不收”
周鼎听不明白道白的这二字是何意,但陆寻与乔家却听懂了。
乔莲虽是乔家庶出,可若她活着,乔家自然不会过问她的死活,可如今乔莲死了。
这半日里他乔家都在观望,观望太平观里的那位是否会收那周家小儿为徒。
可是现在,太平观里的那位已经明确向他们表达了他老人家对那周家小儿的态度,
那么杀人偿命便就是天经地义。
“听到了吗?”
陆侯府别苑,陆寻一边吃着荔枝一边轻飘飘的说道:“这周家小子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太平观里的那位根本就瞧不上他。”
“小侯爷说的是,那我现在就去周府把周夫人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