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在我意料之中。”

“既然知道我不会答应，何必得做些无用功的事情？”杨凌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这个人我们之前是见过的。”林子健语调放缓，慢条斯理地道：“虽然只见了一面，但我了解你，我知道你除了废物之外，其实......还很贪。”

“白清雪是白家的长房嫡女，工作能力比其他几房的同辈强了不知多少，白家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是看能力的，不出意外，白家家业，到最后应该是落在白清雪手里......你之所以到她家做上门女婿，无非也就是觉察到了这一点。”

“当然，我也不排除你对她抱有一定感情，但......”

“你一个上门女婿，没什么出息的废物，给清雪遮风挡雨不行，也不能为她提供助力，一点用处都没有，还好意思待在白家？”

“而且，我想，你之所以不买我的账，拒绝我的条件，应该也是不清楚，那些招惹过我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吧？”

杨凌直视着他，语气平淡：“那你知道，你五秒钟后会是什么下场么？”

这话语一落，林子健还未反应过来，自己便被对方钳住，接着便是数道咔擦骨响声，两只手瞬间无力地垂了下去，上头钻心的巨大疼痛瞬间传出，令他眼珠暴凸，刚要惨叫出声，便被杨凌一把拎起，往饭桌上狠狠砸去。

酒杯与碟子纷落而碎，里头的酒水与菜肴混合在一起，尽数盖在了林子健的脸上。

一名自认体格健壮想抓住杨凌的方天集团高层见状，硬生生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就要叫保安时——

他迎上了杨凌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下意识地就往角落里缩。

其余几人亦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唯有从酒水菜肴混合物中发出低嚎的林子健失态咆哮道：“你这个死废物，你居然敢打我？！”

“你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包间！？”

杨凌笑了笑，一脚踹在他的腹部，缓缓问道：“你是觉得自己很有能量了？”

“我旗下的方天，银陵排名第七的商业大集团，在银陵，谁不卖我几分面子？！你算什么东西！”酒水从额上滴落，还趴在地上的林子健整个人都显得无比狰狞，一个被他都不放在眼里的废物软饭男，居然敢动手把他打成这个样子？！

愤怒盖过了疼痛，他此时此刻，只想要尽快报复面前让自己如此狼狈的杨凌。

后者俯视着林子健那充满仇恨的双眼，悠然道：“方天集团，这就是你的依仗，是么？”

“怎么？你还想让我的方天集团不复存在？！”听出了对方言外之意的林子健语带轻蔑，面容因双手疼痛而扭曲。

“确实如此。”杨凌微微点头。

林子健闻言，发出了尖锐刺耳的笑声：“你一个小小的上门女婿，给人入赘只会洗衣做饭的废物，也敢说让我的方天集团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