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霍成御好整以暇站在二楼,眯起的双眼闪着锐利的光,遮挡在未经打理的刘海下,看不真切,只是那眼睛里是没有笑意的。
他缓缓走向徐向暖,高大的身形将她围困,毫不费力地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再度将她压制。
霍成御的牙齿磨破了徐向暖脖子上刚结疤的伤口,血珠微微渗进他温热口腔。徐向暖紧紧咬着牙,双手抵住那坚实胸膛,做着最为无力的抵抗。
也许,,三个月的平静安逸换的就是从昨夜开始的痛苦和折磨。霍成御无愧是最好的猎人,无论在商场亦或是人生,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带着运筹帷幄的从容。
玩弄她这种不起眼的小人物,用三个月的宁静让猎物放松警惕,挑选其最为萎靡懈怠时下手,最残酷,最致命,却也最为成功。
“趁着药效没过,我们继续!”
男人餍足般舔舔唇,笑容一如既往的冰冷,却好看得像是在勾引。
到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她放弃了抵抗。霍成御绝对是魔鬼,会玩弄人心的魔鬼,徐向暖如是想。
再一次醒来是下午两点二十分,霍成御早已经离开。
天上的乌云更加浓密,仿佛一团团破败的棉絮,将阳光遮挡殆尽。
徐向暖费力地起身,捡起地上扔作一团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拿出居家服换好,扫起地上玻璃杯的碎片扔进垃圾桶。
将屋子归为原样后,她走进厨房,打算给自己饿的咕咕叫肚子来点慰藉。
她深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心都那么疲惫了,身子自然就要照顾好,免得连最后一点资本都留不住。
打开冰箱,全是定期会有人送来的肉类鲜蔬,做上一桌满汉全席都足够。
也许是饿过头了,看着那么多营养美味,她却丝毫没有胃口,直觉头痛。看了半天,徐向暖只拿了两个鸡蛋,做了个炒饭。
屋子太空旷,杯盘擦碰间竟然会发出回响。
徐向暖端着碗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视,盘起腿刚想大快朵颐一番,一串手机铃传入了耳朵。
看了眼来电,徐向暖调整了一下情绪,拿起了电话。
“妈,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啊?”
“向暖!你在哪?你那个死鬼老爸又惹事儿啦!”
听到这,她放下要送进嘴里的勺子,笑容也消失,脑子嗡地一声没了反应。
“他又偷我的药钱去赌!人都跑没影了!我的病不能犯,我要吃药,要吃药!”徐母在电话里有些抽咽的说道,病痛的折磨令她的声音嘶哑陈旧:“向暖,快给妈拿药,快点!”
挂了电话,徐向暖无力地垂下手臂,将那盘方才还散发着香气的炒饭推出去老远。
虽然感觉很无助,但是徐向暖还是连忙上楼穿好衣服,拿起手袋飞快地跑出门外。
地点是市中心的白鹤会所,徐向暖在此之前都没有听说过的存在,仅向少数人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