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的上衣尽数褪去，单手揉捏我的小红点，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我强迫自己摆脱他带来的愉悦感，打起精神：“我……”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喉咙被异物堵住。是他，是他禁止我开口。

他的头埋在我的双峰间。灵活湿润的舌尖在两座山峰间来回攀越。我难受的喉咙口发痒，想喊喊不出来，只能用手抓住身下的床单。

猛然间他抬起头，亮黑色的眼眸攫取我的每一个表情。我在他眼中清晰地看到自己，脸色潮红，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看到我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他似乎很满意。加快手的动作，我感受到他的手在我身上画着圈，一路下滑到我最敏感的地带，隔着薄薄的布料不停揉搓。

我脑子“嗡”的一声，眼神迷离。

紧接着滚烫的硬物挤进我的身体里，每次都被他撑的肿胀不已。我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突然我觉得能开口说话了，我想问他很多问题啊。可惜出口的句子全成了碎片：“你……啊……你能不能……恩……听我说……几句？”

“说什么？”他停下来，亮黑地眼睛紧紧盯着我，让我很不舒服。没有一丝温情，完全置身于情欲之外。

终于能正常说话了，我快速说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缠着我是为何呢？你说冥婚，我也不懂。我没跟人结过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哼！”他很不满我说话，加快节奏。

我被他冲撞的支离破碎：“你……停……停下来！”

他给了我一个薄凉的眼神让我自己去体会，不由分说，强势而用力地律动将我带到顶端。

热辣辣的液体洒在我体内。我喘息不已。

事后他抽身离去，消失前扔了一件物体到我枕边：“收好了！”说完一道光不见了。

“什么人啊，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的，想吓死我啊？”我不满地嘟囔。

终究抵挡不住倦意，我闭上眼睛。

烟雾迷蒙，我揉揉眼睛，我在哪里？什么都看不清：“有人吗？”

“阿芷。”一道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很眼熟的穿长袍的老年人。我想了想，是我太爷爷。虽然惊讶，但我还是有礼貌地问候：“太爷爷好。”

“阿芷，你长这么大了。”太爷爷慈眉善目的。

我慎得慌，难不成太爷爷时不时会来看看我？

见我不说话太爷爷叹口气，自顾自地说：“阿芷，这都是命啊。是我们白家的命。老祖宗跟阴人结下的盟约，我们世世代代都得遵守。”

“什么盟约？”我问。

“不可说。阿芷，认命吧！”太爷爷语重心长地说完后走进一团烟雾里。

“太爷爷，太爷爷！”我惊恐地叫道。话还没说清怎么能走呢？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啊。

盟约，盟约，什么破盟约，莫名其妙！还要我认命，我是生活在新时代的女性，我不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