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能不知道吗?但是士可杀不可辱,我才不会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呢。
她也是有尊严的好吧。
几个时辰后,薛染带着一桌子亲自准备的菜肴,殷勤的出现在墨轻羽的书房。
殿下,你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肩捶捶腿?
哎呀殿下,你的墨干了,让妾身来为你磨吧。
这蜡烛也快烧尽了,来人,立刻去库房取新的来。
……
薛染在墨轻羽面前晃来晃去,好生殷勤,慌得他头晕。
薛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好好伺候殿下了,几日后回门还要让殿下辛苦呢。她附身替他捶着他,态度良好,笑容和煦。
哦?你是在求本殿同你回门吗?
薛染手上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不说这个求字会死吗?她有意避开,他却偏偏要拆穿戳中。就不能看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纯洁友情好好帮个忙吗?她要是被娘家人害死了,他也没什么好处。
墨轻羽不理解这丫头脑袋里想着什么,他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微微附身,神情暧昧:爱妃刚才可是说要好好伺候本王?既然如此今晚就侍寝吧。否则三日之后,就请爱妃独自回门了。
薛染瞬间心态爆炸,但却守着最后一丝理智,她下垂的嘴角一点点抽搐上扬,所有怒气揉在一起,却化作了一抹微笑:殿下既喜欢妾身当然奉陪,那妾身先去准备,一会儿在寝殿等王爷。
她紧抿着唇,起身离开,若非如此,脸上的笑容根本强撑不住。
夜深了,墨轻羽回了寝殿,下人在门口恭敬候着。
殿下,皇妃在里面等着。
那丫头她竟真的来了?
墨轻羽推开房门,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是上好的迷迭香。屋中零散的点着烛台,橘黄色的灯光配合着香味,带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他四下张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床上。
大红色的纱帐一层层垂下,带着几分朦胧,他一步步靠近,一层层撩开纱帐,心底竟有一丝期待。
床帘垂着,床头摆放着一双小巧的绣鞋,掀开床帘,床上被子隆起,里面显然是有人的。
染儿。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语气是少有的温柔。
被子下的人动了动,露出了半张脸,声音粗实:殿下。
暧昧的气氛在这一瞬家破碎成了片。
墨轻羽眉头一拧,表情铁青:谁让你来的!
是皇妃。
床上的美男坐了起来,赤果着上身,下身裹着被子,但也可想而知,不着一物。
接着屏风后、床后、桌子下柜子里又走出六个美男,全都赤果上身,下身围着一条简单的白布,及腰的长发垂下,披散在肩头,极具诱惑。
皇妃说殿下深夜寂寞,所以特地让我们相陪,还嘱咐我们要伺候好王爷。
墨轻羽强压着怒火,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滚!
美男纷纷退去,只剩下墨轻羽独自坐在床头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