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警察，他们肯定知道更多。于是我跑出小区，打车去往公安局，找到了昨天给我留电话的那名警察。

他本来是不愿意和我多说，想劝我回去的，但当我说出我看过昨晚的监控后，他愣住了。

随后他让我等等，说是要请示领导。

几分钟后，一个中年警察过来，带我进了他的办公室，把门关上。

「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不要对外界散播谣言。」中年警察严厉地说，「我姓冯，是刑事警察队长，你来这里是想知道些什么吗？」

「冯队长，我相知道杨琳和其他两个死者的死因。」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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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队长犹豫片刻，说：「她们三人都是自杀，但我们还是认为另有隐情，所以要继续调查。具体细节不方便透露，也请你不要向民众透露任何关于这件事的信息。」

我可不愿意被他这两句话打发，问：「她们死前都在说『嘛噗达巴姆』，请问这五个字是什么意思？」（5）

「你知道的还不少。」冯队长有些惊讶，「你是从哪个渠道知道的？是不是已经有人散布谣言了？」

我摇头。

冯队长让我不要往其他方面想，他怀疑杨琳服用了某种致幻药物，现在已经把她的尸体送去做法医鉴定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想了想，又说：「杨琳用杨倩手机打过一个电话，这点很重要，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个电话？」

「查过，是杨琳的同事，说了些工作上的事，很正常。」冯队长说，「不正常的是，她不止用杨倩的手机打了电话，她还......这点就不说了，你回去等待我们的调查结果吧。」

见冯队长不愿再向我透露任何信息，我只能识趣离开。

公安局门口，我遇到了杨倩的父母。

他们两人精神状态非常差，脸上满是悲痛。我理解他们的心情，也为他们感到心疼。

他们说要来问问警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陪着他们折返回去。

走到大厅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他们可能知道一些细节。

于是我问：「杨琳用杨倩手机干嘛了？」

杨倩父亲说：「打了个电话，然后回来神秘兮兮地对我说了一句话。」

我赶紧问：「什么话？」

「她原话是，『我姐是个变态，她手机里竟然有那种东西』，然后那女疯子就来了。」

杨倩父亲还说，杨琳是想在城里玩儿几天，到了晚上正好玩到杨倩住的地方附近，才临时想到去找杨倩，并不是杨倩叫她去的。

这时一名警察迎了出来，将杨倩父母接了进去。

我在大厅等着。

这件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那五个字是什么？杨琳死前看到了什么？杨倩手机上有什么？

这些问题，我自己绝不可能想明白，只能等杨倩给我解释了。

可警察仍然不放她。到了中午，杨倩的父母眼里满是泪水走了出来。

我已经给在网上给他们订好了附近的酒店，看他们情绪非常不好，就没有多说，直接送他们来到酒店，并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