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像锋利的针扎在她的心脏,不断用力挤压,戳出无数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在傅温年眼里只不过服务业里的一员。
和其他服务员没什么区别。
硬要说,就是她陪睡。
慕禾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傅温年,能不能分给她一点点怜惜。
但是傅温年是冷血动物,不会心疼无关紧要的人。就像他永远不会做亏本生意。
慕禾深呼吸:“我先挂了。”
傅温年若有所思看着黑屏了的手机,等到下午,他让助理把医院的体检报告打印出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总助战战兢兢。
很快就办好了这件事。
“夫人的体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健康,一切都好。”
傅温年懒洋洋翻了两页,停留在内科的检查,看完体检报告,嗯了声就让助理出去。
慕禾休假的第二天,拿到了医院的报告单。
确认了自己怀孕这一事实,并且还看见了孩子的B超图。
小小的,看不出形状。
慕禾将报告单折起来放在包里,心情又乱了。她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过完短暂的假期。
慕禾又回到了集团上班,程安拉着她一通抱怨,“傅总这几天把办公室里的人批评得一无是处,气压低的不行,我们都快死了。”
慕禾觉得奇怪:“他心情不好吗?”
程安神神秘秘附在慕禾的耳边:“听说傅总的白月光回国了,但是好像身体不太好。”
慕禾愣了两秒。
慕安宁回国了吗?她没听说。
但是慕安宁的身体不好倒是真的。
慕禾不喜欢慕安宁,更不喜欢慕安宁的妈妈。
慕安宁之前住的是她母亲的宅子,她母亲当初被慕安宁的妈妈逼得跳楼自杀。
人死了反而能解脱。
最怕的就是生不生死不死。
慕禾想了想,如果是她被爱了一辈子的男人骗到一无所有,被登堂入室的小三肆意欺辱,恐怕也活不下去。
慕禾很冷漠:“哦。”
晚上,慕禾需要陪傅温年出席一个慈善晚宴活动。坐在车里,她确实察觉到傅温年心情不佳。
气质冷冷的。
压迫感浓郁。
快到酒店,慕禾才想起来说:“傅总,我今晚能不喝酒吗?我有点不方便。”
孩子生不生得下来是一回事。
现在,她得保护她的孩子。
傅温年抬起眼眸,漆黑的眼毫无情绪,可能是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就犀利刻薄了三分,“慕秘书,我请你来是当个摆设为了好看吗?”
慕禾抿唇:“我这几天身体确实不舒服,医生让我不要饮酒。”
傅温年哪怕压着火,只要他不是大发雷霆,这点火气都不会表现的很明显。
他不允许自己情绪失控。
男人冷冰冰的说:“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没什么问题。”
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傅温年却没有急着下车,他陡然间捏住慕禾的下巴,“还是说慕秘书想涨身价,每个月几十万的赡养费也请不动你挡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