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欢知道盛云烟柔这会儿肯定是已经在府中兴风作浪了,她至少要先让大哥站她这一队,于是毫不犹豫的将她盛云烟柔和宇文辰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云成毅。
“你说什么?云烟柔早就和二皇子暗通曲款?”
云成毅明显不太相信这件事:“欢欢,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会不会有误会?云烟柔她一向温婉良善,怎么会……”
来之前,盛云烟柔因为被外边的流言所害,病怏怏的来到他的院子,见了他就哭:“大哥,你相信云烟柔,云烟柔明知道二皇子是姐姐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私下里与二皇子往来?”
“云烟柔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姐姐因为误会云烟柔与二皇子有染,让人散布出那样的流言,云烟柔真的好……好难受!”
“大哥,云烟柔不怪姐姐,她也是被那修罗王欺辱了,心中愤恨,你一定要将姐姐接回来,云烟柔会好好的跟姐姐解释……”
所以,云烟柔和欢欢,到底谁说的话是真的?
“是啊,如果不是知道了她与宇文辰的事情,我也会被她的温婉良善骗下去,”云若欢说:“大哥问我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说是宇文辰亲口告诉我的大哥信吗?”
“宇文辰知道我进了摄政王府,担心我毁了他伙同盛云烟柔谋夺我云家家产的计划,就跑过来哄骗我,答应让和我盛云烟柔一起进门……让我给盛云烟柔做滕妾!”
“我不愿意,他就要对我下杀手,是摄政王出手救了我!”
“还有,大哥来跪摄政王府的府门,是盛云烟柔出的主意吧?”
“大哥耿直,以为只要不怕死,就能从摄政王的手里换出我对吗?”
云成毅脸上的表情僵了僵,他之前的确是这样想的。
云若欢:“可是大哥想过没有,大哥一跪,就坐实了摄政王强抢民女,而被摄政王留在府中多日的我,又会是怎样的名声?”
“是不知羞耻勾引摄政王的商户女?还是自荐枕席娼妓不如的残花败柳?”
“如今满城都在议论盛云烟柔和宇文辰,可若是大哥死在摄政王府的门前,大哥的命,摄政王的残忍狠毒,我的不堪,就被成为新的话题,足以将盛云烟柔和宇文辰的龌龊事压下去!这是一箭三雕!”
她抓住了云成毅的衣袖,眼里满是急切:“大哥,你听明白了吗?你还认为盛云烟柔给你出的这个主意是良善的吗?”
“这……”云成毅有些稳不住了:“我没想到还有这些事。”
“那大哥就从现在开始想,”云若欢说:“还有,盛云烟柔与宇文辰到底有没有龌龊,其实很好分辨,我们回府之后压着盛云烟柔看个大夫就知道了。”
“我知道她如今已经怀上了宇文辰的种,都不用验她还是不是女儿身,街面上随便请一个老大夫回去捏一捏脉,那喜脉总归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