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揪紧被子:“我才不要。”说完她就下床,想先去浴室洗澡。由于动作过猛速度过快,她很狼狈地摔倒了,好一会儿都站不起来。
男人见状,过来抱起她,将她放进浴室,还体贴地关上门。
透过镜子,乔语看到身上有都轻微地擦伤,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乔语打开莲蓬头,淋了冷水让自己清醒清醒。
乔语两手捂住眼睛,缓缓蹲下,冷水把她的头发打湿了。她长长地叹一口气: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与一个长得还算俊朗的男人勾搭上,两人一起到酒店。可是怎么醒来,却变成外面那个男人?
乔语努力地想到酒店之后的事情,可是她越想,头越疼。
这时候,门上响起敲门声,外面的男人不耐烦地说:“怎么那么久?是死在里面了吗?”
乔语朝门口郁闷地喊:“你才死了。”
门口没有动静。她一直站在喷头底下搓着身体,直到手掌发白发皱,才穿上衣服出去。
男人跟着进去洗澡。十多分钟之后他穿着浴袍出来,精短的头发滴着水珠。他从在乔语对面的沙发上,沙发有些矮,他腿长屈着不舒服,便把双腿朝前伸开。整个人脸上没有表情,特别地肃穆。
乔语咽了咽口水,有那么一丝心虚。他长着一对剑眉,眼睛狭长,鼻子高挺,薄嘴唇,五官轮廓锋利,压迫感十足。现在他穿着浴袍,坐姿虽不端正,会让人产生一种可信任的错觉。
乔语生怕他看出自己的想法,故而紧锁眉头,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而在男人看来,她表现得这么不耐烦,明显是嫌弃他。向来备受别人瞩目的男人,被她这样的态度惹怒了。他嘴角微扬,讥诮地说:“何必这副苦大愁深的样子?”
乔语抚额:“抱歉,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男人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那我帮你想起来。我正在洗澡,你突然闯到我房里来,推开浴室的门就像八爪鱼一样黏在我身上。而且......”
他故意留了半截话,等着乔语上钩。
“而且什么?”她果然追着问。
“你一副色鬼的样子。”男人抿嘴轻笑。
乔语大窘,脸红到了耳根,饶是如此,她还是口气生硬地问:“我进错房间了,你为什么不把我赶出去?”
“对于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为什么要赶出去?”男人反问。
“那你为什么不关好自己房间门?洗澡为什么又不锁门?”乔语据理力争。
“这位小姐,你好像搞反了。首先,是你进错了我的房间;其次,我有不关门的自由。”
乔语理亏,还要嘴硬:“那你......”后头却说不出话来。
“认识一下吧。我叫韩墨,韩信的韩,墨水的墨。”
“韩墨?好名字!”乔语站起来,她决定快刀斩乱麻地结束这件糟糕的乌龙事件:“我的名字你不用知道了。进错房间是我的错,我愿意给你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