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贵妃尴尬的站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半响才愣愣的憋出来了一句,“皇上表哥可是想要红袖添香的情趣?”
君明颢斜着眼看了一眼宸贵妃,“爱妃可真是好情趣。”
宸贵妃一噎,不死心地问:“皇上表哥操劳了一整天政事,早些休息吧?”
君明颢又不咸不淡地补刀,“要是所有人都像爱妃这样懂事,朕也不会如此操劳。”
气氛再一次诡异的尴尬了起来。
两个人就如此僵持到了一更天。
宸贵妃的脑袋快垂到地上来了,本来为了迎接皇上表哥本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发髻上不知插了多少只花簪。
用沐皖颍的话说,宸贵妃的头就火像是只移动的珠宝展示柜台。
君明颢好似突然良心发现了一般说安置吧!
宸贵妃如释重负,擦了擦脸上花掉了妆,小碎步跟了上去。
君明颢自顾自地上了床,一晚上也没碰宸贵妃一下。
宸贵妃一夜无眠到清早,直到服侍君明颢去上早朝,才顶着黑眼圈唤夏芜进来伺候。
乌青的黑眼圈,煞白的面孔,配上狰狞的面容,好似怨鬼一般。
好不容易才梳妆完,江帆就到了,看见的就是怨妇一般的宸贵妃在拿小宫女撒气。
“宸贵妃早上好大的火气,这冰糖雪梨虽解得了体乏酷暑,这心里的躁气可得诚心礼佛才能消的了啊。”
江帆意味深长的看了宸贵妃一眼,话里有话确着实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福子,把皇上交代的东西交给宸贵妃。皇上等久了,咱家还得去回话儿,就先告退了。”江帆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就带着自己的徒弟回了尚书房。
宸贵妃被这莫名其妙一句迷了头脑,“夏芜,你说江公公此番话是有何所指,意欲何为,本宫好生糊涂”
夏芜将方才小太监递过来的东西呈给宸贵妃,“娘娘莫急,先看看皇上让江公公交过来的是什么,兴许就破开这谜底了。”
“对,对,快,给我看看”宸贵妃也顾不得端贵妃架子,急忙一把拿起那份手抄书,翻到第一页,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是皇上表哥的字,我自幼跟着他长大绝不会认错,抄的是金刚经,只是这是何意?”宸贵妃继续往后翻“这,这,后面的字体竟弯弯扭扭三岁孩童都不如,这又是何人所写?”语罢眉头皱的更紧了。
夏芜的嘴唇蠕了蠕,半晌还是开了口:“娘娘还记不记得,几周前,在御花园,沐贵人冲撞了娘娘,娘娘您罚她抄佛经。”
夏芜话音刚落,宸贵妃的甲套竟被她噌的一下掐断成了两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沐皖颍,那个贱人,那个骚浪蹄子,天生一副狐媚像,上次本宫不和她一般见识,才罚她抄佛经,她就装病在皇上表哥那儿摆本宫一道
,博了皇上表哥的同情,升了贵人。今儿又在皇上表哥面前给本宫上眼药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