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直躲闪模样,他也只好这么做了,喝了一口药,轻轻按着她的脑袋,贴近她双唇,顺了下去,看着她似乎咽了下去,方才放心。
将她平躺于床上,盖好被子。
抚着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坐在一旁,也不知何时能退烧。
就这样慕翎风坐在床边倚着床柱微微闭眼,生怕她半夜醒来。
不知何时,他竟睡了过去,头不禁一歪,惊醒,睁开眼,已天亮,望向漫殇,脸色好多了,也不知烧退了一些没有。
轻触她额头,不是那么烫了,松了口气。
“少爷,”许松在门外敲着门。
“进来,”起身,整了整衣裳。
“一切都已备好,”是否今日便启程。
沈清然房里走了过来,慕翎风让她随着许松一块走,等漫殇一好,他随后赶上。
“翎风哥哥,不如我也留下吧,我来照顾漫殇会好一点,”漫殇的脸色看起来似乎好多了。
“殇儿的烧退了一点,休息几日便好,你且随许松一同去,我来照顾她”
他的言语中没有一丝强硬,却给人一种不得抗拒之气,沈清然只好点点头,好吧,她便与许松一同先走。
兄弟们也早已歇息好,个个精力充沛般,清点完货物后,便启程。
慕翎风回到房间,将毛巾浸在凉水中,拧干,敷在她额头上,床上的人儿欲睁眼,倒没有昨日那般不舒服了。
微微睁开眼,眼里满是迷离,她这是在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儿,她记得自己明明在淋着雨的。
看到她醒过来,某人嘴角匀开一抹笑意。
“殇儿,醒了”
少爷?她没看错吧,难不成连少爷也来了地府。
“少爷,你怎么也下来了,下面很冷吧,”昨日身体便一阵凉意,好像靠着一个很暖的火堆,方才觉着一股暖意。
拿开毛巾,烧也退的差不多了,怎么人还是如此迷糊,莫非烧坏了脑袋。
“殇儿,你可认得我是谁,”细细看着她。
“少爷,你在说什么胡话,漫殇怎会认不得少爷”
“那就好,”放心多了。
坐起来,却有些无力,慕翎风扶起她,靠着床柱,一股痛意从脚跟传来,‘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关心的问道。
她摇了摇头,就是有些口渴,不知为何,总觉得口中一阵苦意,似喝了药般。
“少爷,我为何会在客栈,”她不记得自己何时回来的。
“以后莫离我视线以外,省的我忧心,”叹了叹,自然是他将她找回来的。
林间深处极其容易迷路,复杂难辨,寻她时,看到一块白布,方才找到她,若非他做了标记,一时半会怕是难走出去。
漫殇微微垂下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竟走的如此深,待她回过神时,已不知该从哪走出去。
某人貌似看出她在想什么,不经意间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微微点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