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风袖袖和宁燕斐的婚事就定了下来。
没有大排场、也没有过多的陪嫁,就是一场简单而朴素的婚礼。
礼服是宁燕斐租来的,一天二百块钱,听说因为礼服的事情,还被家里人嘲笑了一番。
大致意思就是嘲笑宁燕斐娶个老婆,连婚纱都没钱给人买。
风袖袖对宁燕斐的家庭情况不了解。
但总觉得能拿出三十万来,应该不会差,可真正嫁过去的那天,她才意识到,这个家,跟她想得不一样。
嫁过去的当天,宾客很少,就在家里摆了几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
风袖袖提着裙摆走到二楼,就听见有人说:“三十万买个媳妇回来,先不管这笔钱花的值不值得,总之我对宁燕斐已经尽到该尽的义务。”
“谁让你是宁燕斐的继母,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看,他26岁还没娶妻,大家肯定要说你刻意刁难。”
当天,宁燕斐的父母均没出席,就一个妹妹在撑场面。
宁燕斐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坐在楼下跟宾客喝酒聊天,好不热闹。
正在风袖袖寻思着这个家的情况时,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突然走到她的跟前,将她压在了阴暗的角落里。
风袖袖吓得尖叫,那人却伸出手捂住她的嘴。
那人力气很大,穿着黑色的西装,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嘴里似乎在呢喃着:“阿月……阿月……”
帽子宽大,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是轻飘飘的一吻,落在了脸颊旁。
风袖袖大惊失色!浑身紧绷!
天!她居然被人轻薄了!
难不成是宁燕斐的亲戚喝醉了闹事吗?
风袖袖的脑海闪过很多念头,深怕这个男人会因为醉酒而做出更荒唐的事情时,那男人又踉跄的松开了她,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风袖袖怔怔的看着那人的背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拍着胸脯,神经紧绷的盯着四周。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很古怪。
儿子结婚,父母就像没事人一样,至今为止,她都没见过宁燕斐的父母。
回到婚房,靠南边最小的一间房,里头除了喜庆的床单被罩,其他无一例外的冷清。
本以为宁燕斐作为家中长子,结婚的时候,父母应该会大力操持,谁能想到,除了一个彩礼钱,其他一概不管?
宁燕斐来得特别晚,开门时,还有些踉跄。
风袖袖刚想说话,提醒他今晚得分开睡。
不曾想,话还没说出口,宁燕斐就重重的压在了风袖袖的身上。
满身的酒臭味,熏得风袖袖头疼,她使劲的推了推宁燕斐,却始终跟一座大山似得,怎么都推不开。
“别动。”宁燕斐沙哑的说了一句,大手掐着她的纤腰:“叫出声来。”
风袖袖一愣,没缓过神来,宁燕斐用力的掐了掐。
风袖袖忍不住,便喊叫出来。
“继续叫。”
风袖袖被迫无奈,硬逼着给叫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