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本王的王妃,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倒是欣儿,本王还不知你还有如此一面。”
萧栩升说得嘲讽。
谭雨欣委屈至极,竟憋出了两行清泪。
“王爷,她害妾身烫了脚,心思不正,如今她在你车内,妾身怕她对王爷不利,便急了些。”
她对苏揽月的恨意,已经快击毁她所有理智。
萧栩升被佣人抬了下来。
“跟上。”
冷漠二字,谭雨欣欣喜正要拔腿,却见苏揽月跟了上去,她笑意消失愣在原地,眼里的恨意迸现,
贱人,竟把王爷勾成这般,真把自己当成王爷的女主人不成?
这乡野丫头怎能和她将军之女相提并论?
她绝不能让她活下去。
苏揽月背脊一凉,打了一个寒战。
“怎么?很冷?”萧栩升注意到了。
“没有,只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揽月想着刚刚谭雨欣吃人的眼神,摇了摇头,这下她怕是恨不得生吞了她。
都怪萧栩升。
她白了他一眼。
却不想小动作都被他瞄了去。
他宠溺的哑笑。
轮椅被推到书房,苏揽月确定无人靠近后将书房的门紧闭,连着窗户也掩上。
九灵草由盒子装着放在桌面。
她表情严肃,拿起药材在鼻尖嗅闻。
是九灵草的味道,她曾在安泞时闻到过。
从袖中掏出银针,她熟练的在灯中加热消毒。
神情专注,碎发落下贴在脸上也未曾发现。
萧栩升未开口惊扰,看她得眼神赞赏多了几分。
他竟意外娶了一位宝贝。
“一切为了治病莫要多想。”
苏揽月说下这句话,将萧栩升的裤子挽了上去。
修长的腿暴露在空中,她目光认真,他虽没有知觉,可耳尖悄悄染上了红色。
第一次与人这般亲近,还是女子,他浑身不自在。
反观苏揽月,她一切正常。
作为大夫的职责让她一时间忘了他的身份。
第一根银针扎入。
无任何知觉。
第二针扎入。
依旧。
第三针……
第四针……
直到最后一针陷进肌肤,萧栩升感受到了一抹微乎其微转瞬即逝的酥麻。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也给他带来不少希望。
这是他残疾以来第一次感知腿的存在,这意味着苏揽月并未骗人。
九灵草被苏揽月掰开,一半连着其他草药一同捣碎,另一半煮混着熬煮。
她半蹲下来,将银针取下,捣碎的草药敷在他的腿上后用白布缠住,裤腿放下。
大概一个时辰,汤药也熬制成功。
“这个药需喝几日,你近日便可练习走路了。”
他没有怀疑,全部喝了下去。
腿间有暖意以及酥痒,他惊喜至极。
突然从绝望中看到的希望,让他不敢去幻想他真的可以站起来,而不是被人讥笑辱骂背地里称为残疾王爷。
他该如何谢苏揽月?
大厅。
听闻苏揽月和王爷进了书房,谭雨欣气恼得将手边的东西全部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