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你什么意思,你敢拉我母亲,我父亲不过消失了一夜,你就这样对待我们,等我父亲来了,你就等死吧”。
边虎快气死了,老爹失踪了本来就很着急,现在又跳出来一个苏哲捣乱。
“报,大人,在厢房柜子里面发现了龙袍”。
“报,大人,这是太守府的账单”。
边夫人一听,吓的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突然就有种感觉,今天的事情好像不简单。
“哎呀,老爷啊,你在哪儿啊,你看你这是提拔的什么白眼狼啊,趁着你不在,把我们娘两都逼成什么样了啊。”边夫人边哭边骂。
“呵呵,龙袍?一个小小的太守府哪来的龙袍,你们别看错了,冤枉了边大人。”
苏哲呵呵一笑,小侍卫立刻上前道:“大人,绝对没错,就是龙袍”。
边虎狗急跳墙,冲上去踹了小侍卫一脚,“你个狗奴才,不要血口喷人。”
他内心很乱,从没听说过家里有龙袍,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有人陷害。
而现在已经很明确了,一定是苏哲在陷害他们。
便突然指向苏哲,疯狂的扑过去,“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们。”
苏哲后退几步,嫌恶的拍了拍衣角,像是没听见一般。
大手一挥,“平陵太守边城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张榜通缉,羁押亲属,等候圣断。”
隐姓埋名五年,这才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苏哲苦笑一声,早就已经没退路了不是吗?
紫宸殿,楚承言慢慢打开信封。
群臣在底下偷偷观察着皇帝的脸色,黑,铁黑,炭黑,墨黑。
一路黑下去的同时也深深牵动着群臣的心啊。
魏庸也没老实,拿着拂尘装模作样的,移,又移,我再移。
一步一步的靠近楚承言,一边观察着皇帝的脸色,一遍偷瞄着信纸的内容。
皇帝看完了,就不说话,小眼神赤裸裸的扫视着群臣。
“好,很好。”半晌,憋出来这三个字。怒极而平静的楚承言,就是这样的。
群臣更加疑惑,越发的好奇信纸的内容。但是都纷纷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念”。楚承言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魏庸没反应过来,半晌憋出一个“啊”字。
楚承言怒气更盛,脸色转红,一拍桌子大喝一声:“朕让你念出来”。
扑通一声,魏庸吓的急忙跪地。
“奴才领旨,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大太监吓的像狗试的跪爬到御桌前,边求饶边哆哆嗦嗦的拿起信函。
“臣苏哲密启:永安寺夜,苏语墨姐弟皆烬于横火。臣惶恐不安,是夜先奏请圣上,又请太守。策马挥鞭,直达郡府。闻说郡守不在,此十万火急之事,郡守遍寻无人。臣六神无主,心急火燎。臣愚钝,一者担忧永安寺之事处理不当,二者担忧郡守安全。全城寻人无果之下,臣心急之中在郡府寻人,却无意之中发现了御靴龙袍,黑帐明细,以及郡守与北齐之书信往来。臣心中大惊,不敢擅自做主,惶恐不安之中,臣将账簿等装入匣子之中,发往京机以过龙目,密启我皇,扣请圣裁。天统拾柒年壹十壹月贰拾扒日,苏哲密启。”